“本来就是嘛!”她倚偎着他,信心十足地说:“我也见到他了。”那时候,他们结婚多久了?六个月?不对,已经一年了,但是仍然像在度蜜月一样。由于叔华的工作需要,他们经常会到一些美妙、特别的地方。他就是喜欢那样经常不断地改变,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一样喜欢变化。
那一天,他们住在一个小村子里的旅店,路边有人吹笛子,把篮子里的蛇引诱出来,喜马拉雅熊可怜地随着音乐起舞,还有一些衣着落魄的人在敞着门的难民帐篷里进进出出。火热的阳光照在水面上,形成一道白蒙蒙的雾气。近午时分,他们抵达了塔吉马哈。天气热得令人难以忍受,她几乎要晕倒了,只能软弱地倚在叔华身上。他扶着她快步前进,到加罕王为挚爱的妻子所盖的华丽陵寝遮荫。
她目下转睛地盯着国王最后给予爱妻的赠礼,欣羡的不是它的价值,而是其中所代表的爱。“叔华,如果你是国王,我死了以后,你会不会替我盖这样一个陵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