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突然一声嘤咛,谢银朱走上前去,只瞧因为窗户又被他关上了,所以床上的又开始翻来覆去的动弹,叹了一口气,他想走过去掖一掖被角。
却在路的中途闻到一股香味,脚步当即转了个弯来,顺着香味看过去,那是一颗摆在窗边的盆栽,那泥土比起旁边的略微湿润许多,似乎还带着没有清理干净的食物残渣。
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事情,走到了床边,拧干了一块浸了冷水的帕子,敷在曲长欢的额头上。
这一块敷上没多久,那神色便松快了不少,旁边的目光就那般的放在她的脸上。
“虽然不知道你还是不是我师傅,但是……你真的与她很像。”
无论是说话,还是神态,还是这谨慎防备的心思。
谢银朱的声线就像是清晨的一缕微风,不经意间吹过神州大地,快的除了吹着的云朵,没有任何人发觉。
他此刻的心思很是复杂,一日确定不了身份,便一日都焦灼的紧,不然的话,也不会自己跑到这公主府来,但面前这个人真的将自己藏的太好了。
也不知道旁边坐了多久,床上的人突然说起了梦话来,一点一点的零碎,谢银朱一开始没听清楚,只是将额头上的毛巾换了又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