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道:“还吐不?”
“不了。”
芍药仍端起木盆,怕他忍不住再吐,道:“若不吐了,我去倒了来,再取点水来。”
芍药出了小房间,一会儿,端了一小木钵干净水进来,度群芳漱了口。芍药又去端了一钵什么清水来,让度群芳喝下。
度群芳仍假叫“痛!”卷缩在塌上。
“我去叫人来看看。”
“不用。定是吃了大脚菇。”酒吐后,度群芳真个清醒了。芍药站在榻前,一会儿又跪在榻上,问寒问暖。
过了好大一会儿,度群芳道:“我好些了,但仍是痛,你先睡,过会子就好了。”
折腾到半夜,芍药重新上塌不大一会儿,便睡着了。
度群芳听她呼吸渐渐平稳,定然是酒后困倦,睡熟了。暗道:“这计那计,跑为上计,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度群芳轻像作贼一样,轻手轻脚下了塌,月光泄照,见那塌上朦朦胧胧玉面一张、藕臂微曲、天足大露。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