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爷。”
“而且半点没有要咱们停下来叙话的意思?”
“的确,少爷。”
“我想达丽姑妈说得有理。情况很严重。”
“是,少爷。”
“那,开足脑力,吉夫斯。”
“遵命,少爷。”
一直到晚上换衣服吃晚餐的时候我才见到大皮。我正打领结,他溜了进来。
“嗨!”我说。
“嗨!”大皮说。
“那姑娘是谁呀?”我装作随口一问,鬼鬼祟祟地——我是说漫不经心地。
“是达尔格利什小姐。”大皮说。我注意到他脸红了。
“也在这儿做客?”
“不是,她家就是门前的那间宅子。我的橄榄球鞋你带来了吧?”
“带了,吉夫斯收着呢。”
“那水猎犬呢?”
“抱歉,没有水猎犬。”
“真讨厌。她一心一意要爱尔兰水猎犬。”
“那关你什么事?”
“我想送给她。”
“为什么?”
大皮突然一脸倨傲,面孔一板,目露苛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