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则比这营养丰富得多,三菜一汤,外加,他的一根脚趾。
这只是刚刚开始,张隆知道,可怕的还在后头,当他的身体不堪重负的时候,会有医生为他治疗,再换其他的方式来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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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云边的电话响了,她从常焰的怀里抬起头,捞过手机。
“云边!我受不了了,安坤每天都打我。”陈香的声音不大,带着哭腔。
云边坐起身,转头看见常焰也睁开了眼睛,云边问:“怎么回事?”
陈香:“他现在就是个疯子,除了折磨我就没有别的事干,他非让我给他生个儿子出来,但他都那么大岁数了,是他生不出来又不是我不行,你说我怎么办才好啊?”
云边看了一眼常焰,常焰下床,拿过两个人的衣物。
云边说:“你现在在哪呢?安全吗?”
陈香点点头:“我在公馆呢,他睡着了。”
“我们过去看看你。”
挂了电话,常焰和云边开车去往安坤的公馆。
路上,云边的表情有一些惆怅,常焰握住她的手:“心疼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