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透着深深的不信任。
时欢被刺激到了,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之前她已经有了预感,现在,答案揭晓时,她的心尖还是颤了好几颤。
手本能得就护到了小腹上。
时隔几个月,她竟又怀上了。
第一次怀孕着,她是即开心又担忧,最后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它被它的亲生父亲弄掉了。
那个时候,她心里是极恨极恨的。
现在她为二婚丈夫怀上了孩子,本该是一件特别开心的事,可现在她的身体却在不断地发颤,恐惧占领了大脑。
无他,她已意会到母亲刚刚说到的“手术”是什么手术了。
下一刻,她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母亲:“您……您这是要我堕掉它?”
“难道你还想生下它吗?”
傅轻轻尖利地反问,眼神一寸一寸冰寒起来。
她看在眼,心头深深一窒。
生下它,不行吗?
这句反问,她没有问出口。
真要问了,肯定会把傅轻轻刺激到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