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曾家全族以慰问的名义敲开了曾柔她们的门,三位叔伯坐在正前方,后面乌压压地堵着一水的人。
曾一水从怀里掏出一张契约铺在了桌上,面色冷郁地说道:“柔儿,你父亲突然离世,整个曾家诺大的家业还没人管,叔伯们商议先替你照理几年如何?”
红烛冷哼一声:“狐狸尾巴终于是露出来了!”
曾柔握紧拳头:“大伯,曾柔现已成年,完全有能力自己管理好父亲留下来的家业,就不用长辈们操心了。”
“嘿!就你?”曾二男的长子直接笑了起来:“在外边只是养了个野男人就能捅下那么大的窟窿,曾家不但丧失了布匹生意的主导权,而且绝大多少有能力的伙计全都流失到了竞争对手那里。你说你有能力?谁信啊?”
曾柔涨红着脸,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以为这就完了吗?还有更狠的呢!
人群中又有人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