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官还是无动于衷。
被告蹑手蹑脚溜上审判席,胆大包天扯动法官大人的法袍。
“真的没有再隐瞒了,因为是最后一次了嘛,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不知道就最好了,我也是怕你不开心,但是又不能不做。毕竟事务所一直以来很关照我,廖泽又算是我的朋友,我们都很知道分寸。别生气啦……”
“那么一开始呢?如果你的工作真如你说的那样好,为什么一开始就要选择隐瞒我?是因为什么?”
“因为代理师的工作大多都需要保密啊。我不能把别人的秘密泄露出来。”被告企图避重就轻。
“就连你的职业也要一道隐瞒么?”
大法官尊口一开,天地无光,日月变色。
被告哑然了好一会儿,垂死挣扎:“是你从来不问工作的事啊,你不问我也就没说。你自己也不会谈工作上的事啊,就像我才知道你画图纸之外还要跑工地……”越说越气弱,在这个人面前就是很难说谎。她一直都小心翼翼不让他知道,所以没有频繁的联系,没有寻常情侣的亲密,用一个打零工就糊弄过去。她保持距离,保证自己自由的活动空间,很大一个原因就是为了不让徐沛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