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瞄了一眼。
这个家伙,硬话软说,明明带着命令的语气,最后却用“算我求你了”,还双手合什求告起来,害她都不能怼回去了。
“知道了。我肯定不想法子去找那个姓乾的,但保不定那个姓乾的人会找到我呢……”
还真有这种可能。
傅千循的眼皮,不觉跳了好几下:“他若找你,你得和我说。”
“是是是。”
唉,找到了一个男人,像老爹,真的是太爱管她了。
但谁叫她喜欢他呢!
认命呗。
她在暗中撇了撇嘴,把话题给转了:“和你说一个事。”
“什么?”
“那天柳戍疯狂是有原因的,他被人打了大胆针。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
傅千循目光一幽,自然是知道的:“应该是生化药剂。我曾听人提起过,某些现代战场上,有些不顾士兵死活的上层人士,会为他们打这种东西。这会让人兴奋,疼都不怕,骨头碎了还能打架……”
不是好东西。
对身体是有害的。
“嗯。我觉得柳戍的药里还有幻觉成份。他打杀傅千城时完全已经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