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邑甚至不敢同江书瑶描述秦砚池在狱中遭受了怎样的酷刑，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道：“我找到一份当时行刑人的手札，秦帅全程没喊过一声。敌人把狱中的所有酷刑都试过，秦帅也没透露过一个字，最后敌人束手无策将他绞死。”
江书瑶终于抬起眼眸：“那些人……都死了吗？”
“都得到了应该有的惩罚。”
“那个暴露了秦砚池的人呢？”
许之邑皱了皱眉：“是谁暴露了他？”
“组织知道他身份的特殊性，从未将他派来曲坪或是临城。在晋安……”
“我只关心那个害死他的人，有没有得到惩罚？”
许之邑沉重地叹了一口气：“书瑶，本来在饭店的时候，他的身份还没暴露。你知道那个暴露了秦帅身份的人是谁吗？”
“是谁？”
“你的养父，江发成。”
江书瑶只觉得当头一棒，震得她脑子发蒙一片空白。
许之邑将笔记本往她眼前又推了一下，只见笔记本上贴着一张照片。
照片看起来拍的是一份口供，签名正是江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