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将脸上面具缓缓拉下,露出原本美丽无双的面貌,轻声道:“师哥,我是白夏,我们有多年不见了。”
“夏儿。夏儿。”刘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他顾不得浑身的伤痛,站起身来一把扣住了白夏的肩膀,又惊又喜,“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和师父一家举家搬迁,去异国经商了吗,你们不是丢下我自己,全都走了吗?你们不是连去处都不肯告诉我吗?”
洛长安的眼泪扑扑簌簌地落下来,“师哥,爹爹娘亲没有丢下你,夏儿也没有丢下你,幺弟白泽也没有丢下你,咱们也没有举家搬迁,只是,爹爹、娘亲还有幺弟,他们全都死了,全都......死了!”
“死了?!”刘勤受到重大打击,修长的身子摇曳,扶住桌子才能立住,他发现每个字都那么沉重而难以开口,“师父他......师娘她......阿泽他....全都死了?!阿泽他...他才只有四岁啊。”
洛长安从衣袖拿出一纸遗嘱,“师哥,这是生前父亲早早就立的遗嘱,二十七处宅子,他留给你十七间,留给我九间,给白泽只有一间。父亲说他愧对你,他说我和白泽有他和娘,而你没有。所以要对你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