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知道,只要上了车就会被带去机场,等回到江城,她能否出门还犹未可知。
她使出全力与他们撕扯,束在脑后的长发散开,一时之间,她披头散发,像只绝望又无助的兽。
江景辞的手臂箍住她不放,她直接上嘴就咬。
顷刻间,鲜血涌入她的口腔,江景辞一声不吭,任由她咬。
她的嘴从江景辞手臂移开时,江景辞才闷闷地嘶了声,“解恨了吧?”
“江景辞,如果你非要把我带回江城,我会恨你一辈子!”她唇角还带着几滴血,双手死死扣住车门把手,死活不上车。
“等回到江城,我和你之间这笔账该好好算算了。”江景辞捂住正汩汩流血的手臂,眸底藏着不为人知的恨和狠。
温澜在几个人的拉扯推搡下,很快体力不支,被塞进后车座。
车门正要关闭,一阵嘈杂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接着就是M国警察疾呼“住手!你们对这位女士的粗暴行为已经违反M国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