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有什么事情吗?还去多久?”他心情颇好,话都多了些。
“是一个去临市的研讨会,明天就要出发,要去2-3天的样子。”
“这段时间绒绒就麻烦你了。”姜早再度对傅辞砚道谢。
“我说了,你我之间不必如此。你能如此,我很高兴。”
本以为那次春游会让两人之间有些隔阂,谁曾想全然没有,傅辞砚心情越发好了起来。
“你想吃什么?我去做饭。”姜早起身,没注意手机从口袋滑落而出。
“只要是你做的都好。”傅辞砚心情更好,甚至提议,"要不要去外面吃饭。我让人订餐厅。"
姜早瞥了他一眼,"算了,家里还有好些菜,明天就要走,不吃会坏掉的。"
她和傅辞砚这种从小的家族继承人不一样,一个人出国在外,一个人带孩子,苦日子不说过过,但也养成了节俭的习惯。
防患未然。
两小只倒是吵着要吃自己喜欢的东西。
一个要吃虾,一个要吃鲍鱼,最后满足了一个,另一个被勒令下次再说。
吵吵闹闹的环境也让人有了家的实感,和虽然被保姆佣人准备的五脏俱全却空空荡荡的别墅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