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10点钟左右,我在前门口坐下,脱掉靴子乘一会儿凉,希克斯太太在屋里张罗。没多久,里面的灯熄了;我还坐在那儿,回想着以前的时光和情景。我听见希克斯太太招呼说,‘你就进来吗,勒姆?’
“‘哎,哎!’我仿佛惊醒似地说,‘我刚才在等老派斯莱——’
“可是这句话还没说完,”泰勒马格斯·希克斯结束他的故事说,“我觉得仿佛有人用四五口径的手枪把我这只左耳打掉了。后来我才知道,那只是希克斯太太用扫帚柄打了一下。”
财神与爱神
〔美〕欧·亨利退休的洛氏尤列加肥皂制造商和专利人,老安桑尼·洛克瓦尔,在五马路私邸的书房里望着窗外,咧开嘴笑了一笑。住在他右面的贵族兼俱乐部会员,乔·范·许莱特·塞福克—琼斯,正从家里出来,朝着等在街上的汽车走去;他跟往常一样,向这座肥皂大厦正面的文艺复兴式的雕刻轻蔑而傲慢地扇了扇鼻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