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弯弯的带着笑意,“手术是成功的,如果这个人要是因为血栓或者感染不幸狗带了,我们会有什么结局?”
“不知道。”
“我应该可以混个烈士当当吧。”
肖砚横眉,啐了一口,“年纪轻轻瞎说什么,不吉利。”
他帮着关腹,问道,“你来这里多久了?”
“半年,你呢?”
“三个月,你要在这里待多久?”
“按计划是一年,你呢?”
“看领导心情吧,啥时候心情好了,就把我召回去了。”
“犯了错?”
他轻咳一声,“终于找到个专业人士评评理了:患者便血来院,开腹手术发现门静脉积气,弥散性、不可逆肠梗阻,9小时后死于多器官衰竭,然后家属说要我们给死者偿命,把配药室的门反锁,他们拿钢管打护士,把主治医师按在地上跪着扇巴掌。”
肖砚脸色一变,“疯子吧?PVG是50%以上死亡率的病。”
“我没等保安警察过来,拎着甩棍,把门踹开,然后……我就被发配到这里来了。”他耸耸肩,还带着点委屈的撒娇感觉,然后恢复如常,“不过我不后悔,打了就是打了,要是那时候我没站出来,只能让这些暴徒变本加厉的伤害我们科室的医护人员,我们有个准备一个星期后结婚的小护士,当场被打成脊髓震荡,差点就全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