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然一句话,让宁抉的耳背都稍稍有些发烫,他喉头一滚,盯着萧清然:“你可切莫在此时煽风点火,不然可能再折腾下去,这药也甭想上了。”
宁抉的声音极轻,萧清然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都稍微有些急促。
外头还下着毛毛细雨,天色阴沉,屋子里点了一盏油灯,在昏暗的灯光下,宁抉的身影更显高大,让萧清然十分安心。
如此好的男子,她为何想要和离?
“嘶……”刚是这么想着,疼痛把她的胡思乱想给拉了回来。
宁抉刚上药的手,又变得有些迟缓了:“疼?”
“嗯!”萧清然撅着小嘴:“我没事的夫君,你只管上就是了,这青石板上行跪礼,哪有不疼的!”
“然儿可怨我去得迟了?”
萧清然看着宁抉,他说这句话自然是认真的,随即立马摇头:“夫君为我洗清冤屈,还接我回府,替我挡下如此风雨,我谢夫君都还来不及,如何谈得怨字?”
“你谢我?”宁抉抬头对上她的眉眼,有些认真的蹙眉。
“自然是谢!要多谢夫君救我一命!”萧清然笑得清脆,那声音如银铃一般好听,却让宁抉有些不悦。
他快速地给萧清然上完了药,将小瓷瓶扔在那兜篓里:“谢就不必了,本王应当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