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钻到了夜莱身后的绿化带里,绿植能够挡住大部分的雨水,它只露出大半的狗鼻子。
毛还没有全长出来,还不能够完完全全的遮住雨水,所以它眼下需要避一避。
“人类都说一场秋雨一场寒,你这样坐着,不怕进医院吗?”黑子用后腿给自己挠痒。
夜莱的脸上已经挂满了雨水,没什么表情,“我说不出来,为什么自己心情有些不好。”
“我也找不到原因。”
黑子摇了摇尾巴,“你们吵架了吗?”
“没有。”
“他没有凶我,也没有对我长篇大论的讲道理。但他看向了别人,也对别人露出了笑容。花也收了,好像一切都看起来特别正常。”
她在紧盯着面前来来往往的人。
她真的跟他们不一样吗?
“你不知道封延为什么生气?”
“不知道。”
“他气的是,你没有理解他。你要知道,对于一个人类来说,冤枉不可怕,委屈不可怕,但自己最在意的人一旦不理解自己,是最痛苦的。也许,封延也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