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先用这话稳住了孟鸣柳,让他以为,以周景懿一贯对他的信任,这个侍郎职位已经板上钉钉,才会转移他在这件事上的注意力。
果然,殿内,孟鸣柳应了下来,主动提起其他的事情。
时宜得了满意的结果,无声地笑了笑,转身悄悄离去。
三日后
刚散了朝,孟首辅就跟着周景懿前后脚来了勤政殿。
宋晏礼在门口挡着孟鸣柳,一时动静闹得有些大。
“陛下不愿见孟首辅吗?”时宜尽职尽责做着本职工作,给刚下了朝的周景懿奉茶。
“见,为什么不见?”周景懿喝了两口茶,再放下茶时,年轻君主的脸上已全是平静。
“日后还长着呢,今日只是第一次碰了他孟首辅,他就在朝上给朕脸色看,他恐怕都要不清楚,这朝堂姓周还是姓孟了。”
“陛下,都一样的。”时宜笑着摇了摇头。
都一样的。
周景懿是怕今日不见孟鸣柳,叫他更加起了疑心,知道她不再像从前一样容易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