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交代了?”许婉宁问裴珩。
裴珩点点头:“交代了,说了不少。你知道的不知道的,她都知道。”
许婉宁知道结果,并不知道过程。
“把你知道的,都再说一遍,若是说错一个字,小心你的舌头。”扶松在一旁黑着脸说道,他手里的剑往怀中一抱,吓得老妇连连磕头。
“我说,我说。”
老妇看着许婉宁,咽了口口水,开始说话。
“我姓闵,是燕城的稳婆,给无数产妇接过生,在燕城也有一些声望。五年前的一天,有一个男子来找我去接生,那产妇是怀胎十月足月生的,生了个大胖小子,六斤多重。
我给她接完生,请我去的那个人就给了我五百两银子,我当时就给吓着了,说接生给个十两银子的喜钱就够了,可那人说,这只是一半价钱,他让我再去给另外一位产妇接生,事成之后再给我五百两银子。
这人出手那么大方,我就同意了,然后那人就带着我,去了……”
闵稳婆又看了眼许婉宁。
她给很多产妇接过生,也不记得那么多张面孔,可许婉宁这张脸,闵稳婆这辈子想忘都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