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管祥一脸的毛焦火辣,但忍着脾气:“我是说怎么做噩梦呢?刚梦到金榜题名,骑着高头大马衣锦还乡,忽然晴天霹雳,我一下掉下马来,屁股都摔疼了。”
全班毫无保留地哄笑,连睡着的都笑醒了。
老尹火冒三丈:“你还金榜题名,衣锦还乡?你不被派出所抓去算是好的。整天做白日梦,猪做的梦都没有你多!”
纪管祥也不甘示弱,和老尹抬起了杠:“您做的梦也没有我多啊!”
这句指桑骂槐的话更加激怒了老尹。
“你邪完了!你知不知道,‘宁可正而不足,不可邪而有余’?敢骂老师?”
“我没有骂您啊!我说的是事实,您都快退休了,能有什么梦想?无非是炒个股,散个步,找个婆婆跳广场舞。我还小,未来充满无限可能,当然梦想很多啊。”
“你,你——”老尹气得结结巴巴。
“猪的梦想是吃了睡,睡了吃。猪八戒的梦想是吃了睡,睡醒了想女人。您的境界好歹比他们高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