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头发被薅了不少。”许福星心疼死了,她因长年营养不良,头发本就不多。
刘氏看着也心疼,决定晚点上山替她扯些养头发的草药。
“这你拿着,身契暂时放我这。”高老太把断绝书给了许福星。
“是,全凭奶奶做主。”许福星笑眯眯的收起断绝书。
高老太白了她一眼,“以后把身子养强壮些,哪天再遇到这种贱人就给我往死里打,可不是回回都有屎尿给你使。”
“是,听奶奶的!”许福星拿到弃养书心情好。
刘氏和冯氏想到她方才泼尿的劲儿,不禁只哈大笑。
高武也赞赏的咧开嘴,“福星这回做的不错。”
“哪是我做的不错,是小侄子的尿好使!”
大伙乐呵呵的笑成一团。
“你放心,待那死小子回来我非削他一层皮不可。”高老太道。
许福星撒娇,“才削一层, 不行!得削两层。”
高老太摁了下她脑门:“死丫头心够狠的。”
*
又忙了几天,共簪了三十七朵绒花,大半都是新款式。
都是许福星削尖了脑袋想出来的,可惜没有亮片和珍珠,否则她还能再弄几十个新款。
“娘,烧饼可做好了?高四叔的牛车可不等人。”许福星收拾好绒花,急急跑灶房催促刘氏。
“好了好了,莫再催了。”刘氏忙把烙好的饼起锅,利落的装进一只手提的小篮子,“你这突然就让我烙十张饼,看把我忙成啥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