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把她拉起来扶坐下,问道:“那个年轻公子没有留下姓名吗?”
赵金奴说道:“没有,他把扇子画好给女儿之后,便趁着女儿看扇子上画的时候悄悄的走了。”
“他画的画、写的字真的能够以假乱真,分辨不出来?”
徽宗此前就见过华榉有这个本事,他不相信世间还有第二个人有这样的本事。
“女儿不敢欺骗父皇。”
“把扇子拿来我看。”徽宗想要亲自检查一下。
赵金奴让雪竹把那把仿画的扇子递给徽宗,徽宗接过去打开看了一下,暗吃了一惊,说道:“那把真品扇子可还在。”
“在,女儿一直保留着。”
随后雪竹又把那把被撕毁的真品扇子拿来交给徽宗,徽宗仔细的对比了一下,画和字都一模一样,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仿画的扇子上面没有苏轼和文同的印章。
“难道这世间真的有第二华榉个存在?”
徽宗想了一下,说道:“那个年轻公子长得什么模样?”
赵金奴详细的给他描述了一下,徽宗越听怎么那么越像华榉,说道:“刚才赵盛说雪竹每次出去都会拿着一张画像询问,莫非那张画像就是那个年轻公子?”
赵金奴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女儿是担心雪竹描述不清楚,于是就凭着记忆画了一张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