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8年2月,我的胃非常虚弱,在巴黎时好多了。近些日子病情很糟,但我不着急,那只不过是去年冬天异常状况的后遗症,我的血液循环又恢复正常。(第390、392页)
1888年5月,上星期我牙痛,痛得只好不情愿地停止工作,几乎不吃也不喝,所以十分虚弱。(第399页)
1888年6月,我病得愈厉害,变得愈疯狂时,就愈是艺术家,一个创造力丰富的艺术家。(第423页)
1888年10月下旬,不久前我感觉自己要生病,如果开销不得不如此下去,我一定会生病。(第451页)
1888年12月14日,凡·高在亢奋和高烧的情况下割下一只耳朵,31日健康好转。(第455页)
1889年1月,我好几天都不能写字,现在好了,最令我不安的是不眠症。我在对抗这个毛病,我的办法是在枕头和床垫里塞入味道强烈的樟脑丸。(第456、459页)
1889年5月,我从别人那里得知他们像我一样,病发时也听到奇怪的声音,眼中的事物似乎变了形。初次发作时的恐惧感不见了,一旦你知道那是疾病的一部分,便容易接受。我的问题是视觉与听觉的毛病同时来袭,开始时在一日之间转成癫痫症。震惊使我软弱得一步也走不了,此时我最希望永远不再清醒。(第47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