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饶是如此,他全身仍旧颤得厉害,像是置身在了冰寒洞窟之中,又被冰雪所掩埋,积雪厚实全身无力的他只能等死。
“信纸上都写了些什么?”为首之人眯着一双鹰眸,冷森森问着。
两名将士将梨花木信纸交出。
胡言盯着那些信纸,目眦欲裂,“大人,这些梨花木信纸我从未见过,我敢断定,它们并未是我所有,定是有人故意放在我房中的。”
为首之人并没有在听他在说什么,而是将信纸一封封展开,待看得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他的面色骤变,就连幽黑的眸光也微微泛起,寒光与锐芒不断乍现。
胡言紧张不已,想从信纸上看出端倪,可信纸被遮住一角,他无论怎样都看不到什么。
为首之人瞥了他一眼却并未说些什么,而是朝一旁的杨鲛招了招手,道:“你,给我过来。”
杨鲛摇着鹅毛扇,步履沉稳地上前,“大人有何吩咐?”
为首之人将信纸展开,锐声道:“看看,这上面的可是你们将军的字迹?”
为首之人很有心计,只给杨鲛看一些不轻不重的文字,杨鲛看不出什么端倪,只能轻抓衣摆,吞着口水道:“这上面的,的确是我家将军的字迹。”
“……”胡言心脏骤停,差点软了腿。
“将军,你能解释一下信纸上所写,究竟是什么意思吗?”为首之人一把将信纸全甩在胡言脸上,胡言战战兢兢地将信纸捡起,一一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