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央笑了笑,这才放下了心,又实在好奇,笑着问道,“安县到底被建造成什么样子了?那些安县原来的父母官难道没有为难么?现在到底是什么程度了?”
“这才十几日,白事初初入手,至于那些父母官,城外围着慕家军,他们也不敢造次。”慕容修道,“更何况,那本来就是你的封地。”
看洛央又想问什么,慕容修才笑着道,“你无需担心,今儿个,咱们便好好地回桃源深处休息安置吧。”
洛央听慕容修这般说,便也不再多问,轻轻颔首,跟着慕容修坐上回桃源观的马车。
马车辚辚,跨过石桥,过桃花林沿着山路蜿蜒前进。
一朵朵被雨打湿的桃花零落成香泥,空气里都是清甜的香味。
洛央回了观里便歇下了。
盛京,皇宫,暴风雨却是越下越大了。
“让你们做调查,你们就给我送上这些东西?”皇上嘴角仍旧噙着笑,眼中却泛着几分冷,“许成安,郎成月,我看你们当真是越来越不中用。”
下面跪着的正是两位查案的大人,许成安听皇上这般说,便连忙应道,“袁牧之的事情的确可待商榷,此人主要是……来路不明,坊间传闻是土匪发家,和漕帮盐帮过从甚密,可是汪荃又不好逮捕询问……案子便搁置了。至于府中所有下人,却都说起来了冥夜公子,一会儿又是……又是越国的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