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勾勾地看着他,咬牙切齿道:“我一点也不累,我就想、给、你、擦、手!”
女孩鼻子上塞着卫生纸,瞪着眼睛咬着牙,模样超级滑稽,奶凶奶凶的。
傅听楼忍着想捏她脸的冲动,说道:“为何突然这么凶,我可是病号。”
路曲辞快郁闷死了。
把毛巾往盆里一摔,溅出一地水来。
她一把撸下鼻子上的纸团弹飞,“傅听楼,你让我摸一下能死吗?”
傅听楼:“能。”
待你解除了肥胖咒,我就失去了利用价值。
你远走高飞了,我怎么办?
路曲辞快要被这男人气死了。
早知道就趁他昏迷的那次一次性摸个够了。
“傅听楼,我要是想摸你,有的是办法逼你就范,只不过本老祖尊重你,想跟你先礼后兵罢了!”
“既然你软的不吃,那就别怪本老祖跟你来硬的了!”
傅听楼:“你想干……”
什么二字还没说出来,身体突然间不能动了。
“小样,治不了你了还!”
“敢躲我,你再躲一个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