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副官,我们前世无仇,今世无冤。”
“可是你差一点要了我的命。”
“这是误会。”
“不是误会。我不是什么杨副官。”
“可是,你的声音?”
“你果然对声音很敏感。”阿初觉得这个人决计不可留。
“杨副官,我没有陷害过你。你大人有大量。”“铆钉”哀求他。“我是特情组的成员,是侦破向匪一案的功臣,李组长可以为我作证。”
“我只问你一句话,事发当日,你是否去过恒吉里1141号?”
“去过。”
“去做什么?”
“为侦缉处赢得行动的时间,我铲除了一名女共匪……”
“就是那老保姆。”
“保姆是她的掩护身份,她是共匪。她向共党的特委们发出了撤离警告,我铲除她以后,把警告撤换成安全信号。如果,不是突发的那场车祸,共匪特委早就被我们一网打尽了,而我,也可以归队了。可惜,功亏一篑。”“铆钉”拉住阿初的手,说:“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实话,至于电话辨音一事,是李组长安排的。出了这么大的事,内部甄别也是惯例啊,杨副官。”
“我告诉过你,我不是杨副官。”阿初撇开他的手,冷淡地说:“我是杨副官的哥哥。”
“什么?”“铆钉”仿佛当头挨了一记闷棍。
“你是聪明人,知道我为什么迫切地要找到你了吧?你不死,我弟弟就会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