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也就邱楚义还能逗得我们开怀畅笑了。
老队长说,做了一辈子刑警,能够放松自然发笑的时候并不多,尤其是开怀畅笑,而这种笑容大部分都是邱楚义带来的。
邱楚义走后,老队长也笑过,但是,再也没有那种发自内心舒心地笑了。
我一边左脚搓右脚,一边问:“好了,别卖关子了,说说吧。”
邱楚义也坐了下来:“今天晚上,为了表示感谢,我特意叫了这两天陪咱们走访的年轻民警吃饭,那两个民警也邀请了两个相熟的派出所同事,大家呢,也说了不少话题,自然也有这两年经办的案子,听了金学彬被害一案,一个派出所同事说,这个案子和今年年初邻县发生的一起杀人案有点像。”
老队长也来了兴致:“继续说。”
邱楚义点头道:“当时,那个派出所的同事说,年初的时候,所里的指导员带他去邻县就一个案子取证,正好听说了这个案子,邻县的一个小流氓被发现死在了一处出租房里,被人利器刺破了肚子而死,据说,肠子都流出来了,反正现场挺惨的,他还听说,那个小流氓的脑袋,准确地说是额头,也被人撞烂了,应该是凶手在杀人之前,为了控制他,将他的头按住,反复撞击地面或者墙面造成的。”